只活一天有缘就见

自己开心

追白鸟15

*开头依旧是《武家坡》

*我一直在纠结要不要ooc预警的问题,那就预警吧


“好一个,贞洁王宝钏,百般调戏也枉然,腰中取出了银一锭,将银放在地平川。这锭银子,三两三,送与大嫂做养廉,买绫罗、做衣衫,打首饰,置簪环,我与你少年的夫妻就过几年。”

 

金知元人往外走,就听见台上薛平贵这么唱着,心里冷哼:“人家枯坐寒窑十余载,见面怎么就不能说句像样儿的话?”

 

台上王宝钏当即骂道:“这锭银子我不要,与你娘做一个安家的钱。买白布,做白衫,买白纸,糊白幡,落得个孝子的名儿在那天下传。”

 

流畅的唱词迎来了台下一片叫好,金东赫跟着鼓掌只觉得骂地痛快,顺势和宋尹亨对视了一下。宋尹亨先问出了口:“这知元兄,去哪了,耽搁好一会了。”


金东赫其实早就有些坐不住了,打发身边的人出去寻,等了半天回来的下人也只能无奈地跟他摇摇头。

 

宋尹亨见他也一脸疑惑,就指着台上说起了戏,“你看这个薛平贵啊,真是好福气。糟糠之妻几年如一日的在这个寒窑里守着他,后边又救了代战公主,也算是人生圆满了。”

金东赫闻言皱了皱鼻子,“我看啊不怎么样。这王宝钏痴心至此,最后还要忍受和别人共侍一夫,到底还是错付了。”

“平贱夫妻百事哀,最后薛平贵入宫封王,那王宝钏不也是得了昭阳正宫,这是几世修来的造化啊”

“你就看见人家风光,男女之情可比珍馐珠宝值钱多喽。”

“是是是”宋尹亨对金东赫拱了拱手,打定主意要逗一逗激他,“您多重感情,京城第一皇商赵家小姐您都敢怠慢。”

金东赫听了这话,耳朵登时就烧得通红,“你这是听谁说的!谁,谁这么多嘴!”

说着话金东赫佯装气急败坏的样子,扫视着宋尹亨带来的下人,两眼却装满了笑意,人长得温柔好看,生气起来也不失灵气。

 

这时金知元正好挑帘进屋,宋尹亨余光里看见有人进来就下意识看了过去,金东赫也随着眼神转过头去,“怎么这么久才回来,你去哪了?”金东赫看着金知元,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陌生感。


“没怎么,遇见个不讨喜的人,还是得硬着头皮说两句话加以寒暄,烦。”金知元说这话翻了个白眼,冲着金东赫笑了笑。

东赫听了他的话也没有多思考,又往台上看,手里还拿着金知元的扇子在膝头轻轻地和着。

“你们那么高兴说什么呢?”

旁边的宋尹亨歪着身子探出头来,“正好,知元兄你选的戏,正好让你来评评理。你说这王宝钏嫁给薛平贵是福是祸?”

 

金知元看了着金东赫,抿了抿嘴唇,“这戏不是我选的,正好赶上的。”

奇怪,金知元在金东爀期待的眼神里好像看到了些别的东西,让他心里早就想好的话不知怎的就说不出了,只能避重就轻地打了个岔。

“哎呀不是”金东爀发现自己白期待了,心里不服输的劲头上来竟不依不饶起来,他抓着金知元的袖子,循循善诱:“你说那王宝钏苦守寒窑,最后呢荣华富贵有什么用?还不是一个人独守空房,夜听更漏?”

“啊——”金知元发现自己从隔壁回来之后,感觉变得敏感了起来,此时的金东赫正用手抓着自己的衣袖,指肚透过轻盈的布料似有似无,不轻不重地摸索着自己的腕臂,无名的心中有道暗火。又想起大皇子与自己说明的来意,不由得又升起一阵恶寒,人就愣愣地接着下音:“啊——是,我也觉得,对,你说得对。”


宋尹亨“哼”了一声,又坐回自己的位置,嘟囔着“戏都没看,他说什么你有觉得不对的么。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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