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活一天有缘就见

自己开心

【追白鸟】05

*用分章的方式转场又名投机取巧

*还是兄友弟恭的兄弟情我还没想好怎么搞

*占用您宝贵时间深表歉意




现下里金知元的心还扑通扑通地跳着,未走几步便听见师母的训斥。他强装镇定地往院中张望,下人一个个噤若寒蝉,偶尔有瞟见他的,也都带着一闪而过的惧意。

他想着金东赫只要别是犯了混,今夜在那金楼眠花宿柳,他定能把这事儿遮过去。

心里盘算地分明,可见了这个傻弟弟跪在院中便乱了方寸,自己一路跑过来出了些浮汗如今已经觉得有些凉意,这人分明是跪了许久,指甲都冻得泛紫。这时也不顾刚差点打翻翠鸢的茶盏,便快步走到廊下,一步跨上台阶随即就嗵地跪了下去。

“师母,是知元的错。”他就跟着了魔似的直挺挺跪在正厅的门槛前,自以为可以将院里的金东赫挡在了身后,心里还嘀咕着:“傻小子,你这会儿最好活动活动筋骨。”

金东赫的母亲正单手支在桌上闭眼揉着太阳穴,听见来人的声音也不做反应,只是睁了眼,将家法丢在了金知元眼前。

“我们金家的金不及你们家贵重,你犯了错别人也会高看你一眼,你起来罢,我只是一妇人,相夫教子保家宅安生,还没资格管你。”

金知元抓起藤条举过头顶,低着头也不敢看师母一眼,只是忽然有些哽咽,哑着嗓子说道:“师母管得,我自幼便在师父家读书,师母待我更是如同亲子般未曾有半点生分。况且东赫犯下今日之事本就是因我怂恿。”他顿了顿,微不可见地咧了咧嘴,心里想着自己这一跪可真是用了力,膝下的痛感才刚刚传上来。

“我是东赫兄长,是我行径不端,才惹得弟弟效仿,这家法该我来领。”

院中的金东赫自打金知元跪在那的时候就心生怨气,更是不愿意细听这人只言片语的分辩,左不过都是些兄不友,则弟不恭,求母亲开恩的漂亮话,他一来怕不是把这事情弄得还要再复杂些,母亲更是为着他还要再气恼一番。

今日原是自己情愿去的金楼,受多大责罚心里也是十分痛快,可他金知元这一跪怎么又让自己有种彻头彻尾地输了的感觉呢?

但归根结底,是因为什么让自己忽然跟这位哥哥有了较劲的感觉,他也不是很清楚,只想着今晚的金知元最好站在下人身边,和他们不发一言地看着自己受教训,就像他早些时候在金楼被踹那一脚的时候一样。

他越想越觉得着实厌烦,暗暗地清了清嗓子,“母亲,赫儿知错,请母亲大人责罚。只是这破晓的寒气最是伤人,儿子不愿母亲因我受病,让福叔按规矩去偏院当着下人的面罚了我就好,儿子一定静思己过,绝不再犯今日的荒唐事,还请母亲移步回房休息。”

说着话,金东赫抬眼望了望合着手站在廊下的福叔,翠鸢也拿着茶盘缓步凑上前去,低声在福叔身边说着夫人白天还要见客之类的话。

金知元一下就听出了他声音里的嘶哑和颤抖,立马关切地回头看了看他。这会儿檐角的天空渐渐要泛起白色,可又好像被无尽的黑暗死死遏制住不得动弹,金东赫不似往常,下定决心一般不看自己一眼,冰冷冷地跪在地上,好像也要被黑夜裹挟吞噬一般了。

福叔转过身向正厅里的夫人微微躬身,“夫人,刚留下人在金楼问过了,伙计回话说赫少爷并未做什么出格之事,我等寻到少爷时,少爷也正打算离开,想必是一时与知元少爷失散就多停留了一会儿”

东赫母亲听闻轻轻松了口气,撑着桌子缓缓站起身,用手指轻轻揩了揩眼角的湿润,“那就按老爷定下的规矩罚吧,望我儿谨言慎行,好自为之。”说着就伸了伸手,翠鸢随即跟上前托住,跟金知元使了个眼色让他快快起来,便跟着夫人回了房。

这一边金知元一路从正厅跟着金东赫回到他的院子,便更加确定了这人一反常态的冷漠。虽说是闯了祸,可还未到对自己不闻不问的程度,往常当着他受训也是等家大人都散去后,跟自己无奈地眨眨眼,顺便还调皮着安慰自己。怪,实在是太奇怪。可福叔拿着家法跟在身边,他也不敢过多纠缠。

刚到廊下,金东赫便转过身冲着院子跪了下来。这一跪着实惊到了走神的金知元,他一抬眼就对上了金东赫眼睛,这眼神仿佛比深秋的寒霜来得更早了一步,夹杂着愤怒,怨气和不甘心,像极了他应下太子伴读差事的时候金东赫看他的眼神。

不对,也不全是。

虽说目光刺骨,但仿若是只要有一束阳光投射下来便可瞬间化解。

虽说不多时就该冰消瓦解,但又好像势不可挡地要流下一串泪珠来。





//是我不懂取舍

  想把关于追白鸟里边的他俩尽可能完整展现

//絮絮叨叨我觉得自己像个老婆婆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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